第(2/3)页 虎子的拳头砸在铁皮墙上,发出闷响。 他望着窗外翻涌的海浪,远处乌云压境,闪电如银蛇划破天际。 最终,他咬牙吐出一句:“就按爸说的办!” 话音落下,驾驶舱内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在耳畔回荡,如同死神的倒计时。 夜色如墨,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低沉的轰鸣。 了尘像一只无声的夜枭,紧贴着潮湿的船身,道袍被咸涩的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驾驶舱内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钻进他的耳朵,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月光洒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上,泛着冰冷的光,他无声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银针。 日升日落,咸腥的海风裹挟着潮湿的雾气,将两天的时光悄然卷走。 第三天傍晚,残阳如血,将海面染成一片猩红。 船老大端着满满一木盘螃蟹和大虾,油腻的围裙上还沾着鱼鳞,咧着嘴推开张震所在的客舱门。 “贵客们!这破船上没什么好东西,刚下的网,新鲜着呢!” 他身后跟着的虎子抱着酒坛,眼神闪烁,不敢与张震对视。 张震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起身相迎,修长的手指接过一只螃蟹,蟹钳在他手中轻轻晃动。 他的目光落在酒坛上,琥珀色的液体在坛口轻轻摇晃:“这酒颜色倒是特别,年份不浅吧?” 指尖摩挲着陶制酒坛,触感粗糙得有些异常。 船老大肥厚的手掌在围裙上蹭了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陈酒才够劲儿!几位放开了喝!” 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过了今夜,就快到对马海峡了!” 海风从门缝灌进来,吹得桌上的蜡烛火苗剧烈摇曳,在他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张震猛地晃了晃酒坛,浑浊的液体撞在坛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对马海峡?那不是岛国和寒国之间的海域?”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船老大后退半步。 窗外,一声闷雷在天际炸响,闪电照亮了船老大瞬间苍白的脸。 “胡闹!”张震突然将酒坛重重砸在桌上,酒水溅出坛口,在木桌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我不是说改去锦海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