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咋滴,一夜之间伤势变异了?从崴脚改风湿了? 她嘿嘿地笑:“那太辛苦啦,咋不多睡会儿呢?” 说着,她又抬起手表模糊地看了眼,叫起来:“哎呀,快来不及啦!周书记,我不跟你说啦,我得去赶车呢。” 周瑞华皱了皱眉:“你要去市里?怎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啊,我好像跟你提过吧?真不能说啦,你弟还在楼下等我呢。” 周瑞华愣了下,反应过来问:“……景川?” “对啊,我们还要去省城,他认路,有他在比较方便。”姜晓穗说完等了一会儿,却见对方一声不吭,这才真有些着急起来,“我走啦。” 女人匆匆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没一会儿便拐进了楼梯里。 周瑞华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直到再也听不见了,才转过身,轻轻关上门。 “姜干事,怎么这么久啊?快来不及啦。”谢景川虽然嘴上这样说,脸上却仍旧笑盈盈的。 “碰到你哥了,大清早不睡觉——咳咳,大清早这么操劳,咱们快走吧。”姜晓穗顺手把毛巾放回行李袋,骑上自行车走了。 谢景川下意识往二楼窗户望了眼,却只望到黑洞洞的建筑——工业办公室朝着另一个方向,他哥看不见他。 两人赶到车站,买票上车,挨过了一个半小时颠簸的车程,顺利抵达金市客运站。 姜晓穗先下车,动了动坐得发麻的腰背,余光看见背着麻袋亦步亦趋跟上来的谢景川,登时笑了起来:“谢知青,你行不行?虽说重活都该男人干,不过你要不行的话,尽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兜底。” 谢景川脸色涨得通红,咬牙道:“我行。” “那我就放心了。”她背过手,抬眼往不远处望了望,举步往运输站走过去。 金市的客运站和运输站是一个单位,两个站挨在一起,从客车上下来,抬起头就能看见运输站的牌子。 二人也不用问路,溜达着走了过去。 谢景川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在女同志面前这么丢脸过,尤其是在一个有好感、想要赢得她芳心的女同志面前,出发前的兴奋和幻想一下子消失殆尽。 更让他痛苦的是,这麻袋真得很重哇——姜干事是把山上的笋都给夺完了吗? 姜晓穗边走边给“谢劳力”鼓劲:“咱们这趟是求人办事,空着手哪像话?带点土特产更好拉关系,谢知青,你为咱们合作社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啊。” 谢景川苦笑:“可我好像是竹编厂的顾问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