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盛家义看着窗外的风景,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说过要搞个新和联胜吗?只要吉米仔这一次接了林怀乐的位置,和联胜两个话事人都是我们的人,邓伯这个老家伙就没戏唱了! 至少这两年,和联胜里就是大D哥你声音最大最威! 和联胜你说了算喽! 吉米仔和我一样,对混字头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啊!他出来选,只不过是要争一个机会,一个上桌和我们坐在一起的机会啊!” 半道,盛家义要去元朗买老婆饼,大D没时间陪盛家义瞎逛,直接下车。 上了自己一直跟在后面的商务车,大D嫂一直没露面,坐在车里。 大D把盛家义的话说给老婆听,最后问他老婆:“我们要不要撑吉米仔接林怀乐的话事人?” 大D嫂托着下巴沉吟片刻,看着大D说道: “A货义放话,让我们撑吉米仔,只要吉米上位,我们这边两个话事人,林怀乐的事,邓伯就算多不满意也搞不出事情来了!” “你是说A货义这个扑街玩我?让我出钱出力!他自己在后面占便宜?”大D觉得自己被人玩了,激动的在车里大吼。 大D嫂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话都没说完!虽然,林怀乐的事情,会被A货义占点便宜。 不过这就是A货义高明的地方!我们帮吉米仔仔叔父辈那里拉票,他负责龙头棍,看起来大家都出力了,谁也不占便宜。 而且,要是真像A货义说的,吉米对字头的事情不感兴趣,那这两年和联胜不久你一个人说了算? 这样我们其他生意都会好做很多啊!你不是说最近有很多大老板找你收楼吗? 撑吉米仔上位,对我们没坏处,和那些大老板讲条件的时候,都会硬气很多啊!” 大D嫂叹着气直摇头:“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是江湖大佬了,动手的永远玩不过食脑的。” “食脑了不起啊!还不是张嘴,要我帮手做事!”大D哥看有些醋溜溜的骂了一句,扭过头不再理人。 盛家义从元朗买了一篮子刚出锅的老婆饼,还特意找老板要了个泡沫箱,裹上棉花布,一路上催促着小弟,油门踩到底,快开。 这时候,他就开始怀念,三眼这个扑街的车技。 医院里,阿文刚从大北的病房里查完房回来,还没走进护士站,就听见一群小护士叽叽喳喳热闹兴奋的声音。 “哇!老婆饼!还热的!谢谢姐夫!” “还有清补凉,阿文呢!”盛家义被一群青春洋溢的小护士崇拜的围在中间,感觉良好。 “哼!”阿文的冷哼声在盛家义身后响起。 “阿文姐回来了!”这群护士立马放弃盛家义,围在了阿文的身边,继续叽叽喳喳。 等小护士们散去后,盛家义从桌上的篮子中,挑出一块还有温度的老婆饼递到阿文嘴边:“尝尝,一大早特地揸车去元朗买的。” 阿文手中还在整理病例,没空腾出手,努努嘴:“放那吧,何望北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转到普通病房了,你可以去看看,三楼3115病房。” “是嘛!”盛家义大喜,放下手中的老婆饼,一路小跑上楼。 —— 病房内,盛家义进来时,看到了睡着的大北和来照顾他的老豆老母。 本来还一脸兴奋笑容的盛家义,推开门后,就看见沉着脸靠在窗边,默默抽烟的大北老豆, 还有哭哭啼啼抹眼泪的老母,盛家义就像被一头冰水淋头,笑不出来。 听见开门声,大北父亲手忙脚乱的掐灭了烟,把烟头扔出窗外,看见进来的是盛家义,才稍稍镇定下来。 大北老豆脸上扯出一个不知道是笑着哭,还是哭着笑的表情,打了招呼。 “义仔来了。” “义仔来了,你先坐,我去打水。”大北的老母说了一句,就从大北的病床头边,提起一个开水保温瓶借故出去。 盛家义本来还想说,让他来, 但是他看见大北母亲看他那带着毫不掩饰怨恨的眼神,盛家义的话,就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义仔,坐,别理她!” 大北的老豆年轻的时候也是混字头的,有一次跟着大佬出去斩人,被斩断一只手掌,就退隐江湖,做了个报纸佬。 “益叔。”盛家义讪讪的打了个招呼,半个屁股坐在另一张病床上。 益叔坐到了大北床边,看着打着轻鼾的儿子,表情看淡: “从你、三眼、大北,十几岁出来混的那天,我就想到有这一天了! 这次大北运气好,能捡回条命,我知足了。 你用不自责,出来混拿刀搵食吃的是这样的,不是斩死别人,就是被别人斩死,我心里都有准备的。” 大北老豆越是这样说,盛家义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益叔!我.”盛家义如鲠在喉。 “行了!这几年要不是你带着大北混,他哪有钱每年拿二十几万港纸回家,家里两个大姐,也不会嫁到好人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