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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格温晃晃头，坐在兔狲旁边。

    格温看向身边的兔狲。

    “真了不起。”格温虽然和兔狲认识时间不长，但算是摸清楚这家伙的性格，简单来说就是得哄着的类型。

    “居住在六号线地铁下的乌托邦内部冷却室，不过因为破坏，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温水汙染区了。”

    兔狲坐了下来，把资料放下：“况且他们并不认为远古魔女不存在，恰恰相反，远古魔女在他们的理论中是存在的，并且拥有着无上的力量。他们认为远古魔女是某种人均教授博士水准的生物，但那怎么可能？”

    乌托邦语十分麻烦，有着大量的大舌音与小舌音的混杂，且介词、连词与助词的发音都十分冗长，速写起来要用那如‘卢恩符文’一般的文字写将近六个字组成的词，若不是记忆里面附带了一份乌托邦语的……格温只好当一个文盲了。

    “社团分享不用，若是你要请他单人辅导，就要看他时间安排等等……我必须要告诉你……”

    灰塔在旁边颇为无奈说：“虽然有学位的人普遍工资比没有的人高25%，但你也没必要老是说……”

    “是是是，兔狲大小姐。”

    兔狲用着捎带得意的口吻说道：“火是民俗学、语言学与遗迹学学位，都得到了学院车厢的认可。而我呢，则有着民俗、遗迹与文法学的学位。并且我们都在创作小说与研究论题，因此雇佣我们的价格，每次最少要二百发子弹呢！”

    “我也从事民俗与遗迹方面，也有着学位。”格温说出这句话不会脸红，这确实是‘几个格温记忆’中有着的知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从那么多的身份证里面选择这个身份了。

    大致是看出他感兴趣，兔狲就说道：“等火起床了，明天只要你不出门的话，可以跟他请教一下远古魔女的问题，这方面他是专家。顺带一提，社团除去放纵派与节制派之外，也有着以‘可知论与不可知论’区分的教派，很复杂。”

    “那是‘无知论社团’的观点。”灰塔在旁边一边工作一边说着，“无知论社团绝对是最可笑的社团，他们认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圆环上面，以乌托邦所经历的铁轨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环……同时他们认为，无知才是最好的，他们坚信，三月的意义并不神圣……”

    “嚯，你是那节车厢毕业的？兴许我是你的学姐呢。”兔狲的尾巴晃来晃去。

    兔狲说：“这是你做为多面间谍的代价，好好享受吧。顺便提一下，咒刃让你明天去教火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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