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什么时候也可以这么潇洒的扔钻石手表!呜呜呜。] 面对理发师惊喜错愕的表情,凌霜降神情严肃地停在门口:“我再想想办法,先把你的表拿回来。” 谢妄低声回:“没关系,那表不值钱。” “不值钱也不可以。”凌霜降态度很坚决,“我去把它拿回来。” “真的不值钱。”谢妄上前揽起他的肩膀,轻轻揉了揉:“不过我的表一没,手腕确实有点空。不如把你的黑色皮筋给我戴戴。” 凌霜降取下:“这个?” “嗯。”谢妄很快戴上,牵着凌霜降坐到二八大杠上,“我们回去。” 理发店路段没有车流很安静。 谢妄骑着车,身前坐着凌霜降,反而有种岁月静好的温馨感。他偶尔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 微风拂着两人的衣摆,卷起淡淡的香味,凌霜降回头看了眼理发店的名字,默默在心中记下,倚在谢妄怀里闭上眼睛。 [果然,兄弟cp永远的神!] [嘿嘿嘿,好甜啊。] [给我嗑死!] 回到房车海滩,路少珩已经处理完粉丝的事情,等待凌霜降回来。 凌霜降刚下车,路少珩便跑过来问:“霜降,你有没有受伤?” 凌霜降摇头:“没有。” 路少珩自责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影响拍摄,差点让你受伤。” 凌霜降笑了笑:“也是我没有考虑仔细,不只是你的责任。”他看了眼身后的谢妄,朝路少珩继续说:“不过幸亏有他去找我,又把我接回来。” 路少珩朝谢妄颔首:“谢谢谢总。” 谢妄没给他好脸色,牵起凌霜降的手,带着他离开:“不用跟我说谢谢,保护他本身就是我的责任。” 路少珩好脾气地点点头:“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 吃饭时,其他嘉宾也都知道了这件事,纷纷关心地问两人有没有受伤。 沈珂语气不太好:“看来路哥对自己的人气和知名度了解不够。” 白新煜挑了挑眉,心道沈珂真是胆子大,什么都敢说。 [我觉得沈珂是不是也喜欢霜降?他看起来挺生气的。] [你们有没有看那个爆料?] [什么爆料,有瓜?] [微博上,有两位私生被路少珩的大粉挂出来了。据说,这两名男私生疯狂迷恋路少珩,做过很多变态的事情。其中有一条就是,他们俩被拍到拽着霜降衣领,把他往马路上扔。] [我靠,这是嫉妒?吃醋?] [嫉妒吧,路少珩喜欢霜降,我想表达的非常明显了。] [他们俩属于犯法吧?就不怕被抓?] [当时那个场景,一千多人堵在马路一侧,就算霜降出了事,大家都会以为是意外吧。] 上午这件事节目组也有责任。所以下午没有安排其他嘉宾外出,并且为大家准备了丰富的食材,准备晚上补一补。 谢妄今天公司有点急事,跟节目组报备后,一下午的时间都在房车上办公。 他旗下的一个风投公司最近接到一个棘手的生意,原本这件事轮不到他出马,但这笔生意涉及巨大资金,风投公司的总经理不得不向上申请。 谢妄擅长操盘和风投,处理数据非常快,观看他直播间的网友观摩着他处理数据材料的速度,不由感叹:认真工作的谢妄和与凌霜降互动的谢妄真是判若两人。 尤其是瞥见那带有法语和奥地利语的标书封面,更是恨不得送出膝盖。 本来下午路少珩想找凌霜降聊天,增进两人的关系,但找遍海滩也没发现凌霜降的影子。 大约到了傍晚,凌霜降才出现在海滩,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路少珩上前,关心询问:“去哪了?一下午没看见你。” 凌霜降实话实说:“去我今天上午剪头发的地方赎东西。” “赎东西?”路少珩奇怪地问,“赎什么东西?” 凌霜降把上午的事情告诉他后,说:“我先去找谢妄了。” 路少珩提醒:“谢总今天在办公,应该还没结束,说让我们不要等他吃晚饭。” “这样啊?”凌霜降点点头:“行。” 吃饭时,路少珩盯着凌霜降的袋子:“你怎么赎回来的?” 凌霜降:“剪头发时我发现老板娘拿着缂丝团扇,猜测她喜欢,给她送了一把。” 路少珩诧异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吃完晚饭,凌霜降依然没有看见谢妄的身影。于是,他打算端着提前留给谢妄的晚餐,去房车上问问他,是否可以抽出时间先吃饭。 另外,他并没有着急把腕表还给谢妄,而是打算在节目结束时再给他。 房车里,谢妄已经工作结束。 摄影师关掉直播离开后,他接通一个来自好友的电话。 好友告诉他,关于这次投行接到的合作单子,幕后买家藏得很深,经过一下午的调查,他发现买家正是谢妄的竞争对手谢梵集团。 谢妄很累,懒洋洋翘起腿:“谢崇砚想跟我合作就明说,搞这种拐弯抹角的行为,累不累。” 朋友笑道:“人家没准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实力。” 这句话,谢妄有些不爱听:“我们的实力比他差吗?谢崇砚跟我比的话,似乎勉强可以打个平手,他比我多什么?也就年龄大一岁。” 谢妄口中的谢崇砚,便是谢梵集团董事长他从小到大的竞争对手。 朋友意味深长:“他比你多了个男老婆。” 谢妄沉默两秒:“那我确实没有。” 其实朋友这么说,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因为他最近在追谢妄的恋综时,发现他的好哥们对待一个叫凌霜降的漂亮小明星特别好,为了给人家剪头发,价值两百万的手表说扔就扔,都不带眨眼的。再加上之前朋友圈大家都在传谢妄弯了这件事,他觉得确实有这个迹象。 所以刚才那件事,也是为了试探谢妄。 朋友思索片刻,开玩笑道:“你可以有,万一哪天你被掰弯了呢?” 谢妄不屑一笑:“掰弯?这件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朋友唏嘘:“年轻人,话不要说得太满。” 谢妄靠在椅子前,挪动手腕的黑色橡皮筋,声音清冷:“我不可能被掰弯,如果我最后也娶个男老婆,我就是狗。” 凌霜降站在车门前,微微一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