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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爸爸，你甚至都不如乔盟，他结了婚以后至少会什么都先想到老婆，而你却依然不会，到今天都不会。”

    “你……是在指责我？”乔业南涨红了脸，“我承认我的确是有这种问题，但是……”

    “我不是在指责你，”乔安打断了他的话，“我在指责张淑雅。”

    乔业南和乔盟都是张淑雅教出来的。

    乔盟的幸运在于，他在结婚之前，张淑雅就已经被搞倒了。

    他一下子没了主心骨，一向听别人安排习惯的乔盟，下意识地就听从着章芊然的话。

    章芊然虽然在JUKEBOX的时候有点小姑娘脾气，但总体是个出身、家教、教养都相当不错的人，现在做母亲了，更加有了担当感。

    在她的教导下，乔盟越发像个正常人，这也是乔安和他关系能够缓和的核心所在。

    可是乔业南却被张淑雅带到了二十多岁，甚至婚后的五年，他们还一起生活。

    乔安说：“我知道，你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怨我的，我一直对张淑雅的态度不好。”

    乔业南说：“没有……怎么会呢，她对你也不好的。”

    “是啊，你是这么劝说自己的，因为张淑雅对我不好，所以我对她态度不好也是应该的，却不去想想张淑雅到底都做了什么，对爷爷，对你，对乔盟和乔心宁，还有对我。”

    “……”

    “你要我一个一个给你说吗？”

    “不，不了，”乔业南说，“只有这一层纸，你不要掀开，我已经没有了父亲，对母亲最后的温情……我……”

    乔安说：“你既然说到对母亲的温情，也希望你对前妻有最后的温情，而我……也要保护母亲。”

    “……”

    乔安停顿了一下：“如果你一定要去找妈妈，我……也许会夺走你现在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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