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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她觉得自己好渣啊！

    乔安心疼地亲了黎云苏鼻尖一下：“但我们还是没有错过，不是吗？”

    “哼。”

    “如果说第一次的相遇是偶然，第二次的相遇就是命运的必然，我……呃……”

    “……这不是秦疏影电视剧里的台词吗？”

    “咳咳，”乔安说，“别在意这些细节，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黎云苏说，“你喝得太多了，又说了很多话，直接累到睡着了。”

    “哦，哦……那你呢。”

    “我也困了，就一起睡了。”

    他倒是想过要不要睡沙发，但是希尔顿总统套房的沙发睡着不舒服，睡地板又很冷，地毯上有灰尘，最后还是决定上床和乔安一起睡了。

    反正他们以后就要不离不弃，全心全意了，纯盖被睡一晚上又有什么要紧。

    只是第二天，乔安就消失不见了。

    她虽然说了很多话，但是没有透露出任何她的具体信息，黎云苏的教养又让他做不出偷拍的行为，所以也没有留下照片，如果让希尔顿调监控，就要动黎氏的人脉，会被大哥知道也很烦。

    黎云苏只能靠记忆把乔安的脸画了下来，让手下去找找。

    当然，没有一丝找到的可能性。

    最后黎云苏才想起来，他们那天喝酒的夜店也可能有监控，派人去调查了，才找到乔安的影像。

    有了影像，查到身份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乔安听明白了：“所以，小郑的事，是故意的？”

    故意挖角她的酒保，让她出面到黎云苏的店里。

    “要是我不去，你打算怎么办？”

    黎云苏想了想，说：“好好培育郑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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