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情况就是这样的。 窦母看着阮清,那小眼睛是真的犀利如刀。仿佛阮清已经不是她的亲家,而是成了要夺走她们窦家孩子的人贩子。 “他姑姑,你有什么道理,说来我听听。”窦母觉得,就是天大的理由,也不足以说服自己。 自己窦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跟着她姓阮呢,这明显就是欺负人啊! 然而,阮清却是不急不躁,这是她的一贯风格。 琅乐筝和窦井然虽然不有说话,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阮清姑姑是个难对付的人。 窦井然开着车,说:“妈,要不然听姑姑的话,反正孩子不管姓什么,都有我和乐筝的孩子。” 之所以这么说,窦井然也是一片好心,生怕老妈和姑姑因为这件事而大吵起来,那就不好了。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真的难以说明白。 特别是窦母,看样子是坚决不会让步的:“井然,你是不是我和儿子,你是不是窦家的后人?我是不是你亲妈?啊,你的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呢?” 听得出来,窦母是真的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生气才怪,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向着自己说话了。 这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也不怪窦母,天下母亲,或许都是一样的。 不过,尽管是这样,阮清依然不着急,就那么看着窦母,说:“孩子有两个,不光是你们窦家的孩子,也是乐筝的孩子,对吧。” “这个没错啊。”窦井然无法反驳。 又听阮清说:“既然也是乐筝的孩子,那么,其中一个跟着乐筝姓琅,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窦母一时语塞,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对阮清的意见:“就算是一个姓琅,那也不能让另一个姓阮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