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云飞对琅乐筝说:“我不想扫你的兴,只是这样的地方,基本还保留着当年的风貌,只要一进去,就会感到阴气森森,我们抱着孩子,真的不建义你去。” 听白云飞这么一说,琅乐筝马上就再次改变主意,说:“好,那我不去了。” 到达红磨坊歌剧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这里刚要上演的歌剧是一很有名的剧。于是,琅乐筝也就来了光趣,暂时把关于窦井然的事情,抛在了一边。 小豆子倒也老实,几天时间,好像和白云飞也熟悉了许多,就那么看着白云飞,不时还会笑一下。 暖心的不得了。 进去之后,歌剧刚刚开始。 三个人就坐在前排,看的很是清楚。这部剧主要说的是一个背叛了家庭的丈夫,在地狱之间的游历,已经幡然醒悟之后的圆满。 只看到了一半,琅乐筝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剧中的事情,仿佛就是在说自己。 真的,简直就是分毫不差。 “云飞,我想出去,胸口闷的难受。”琅乐筝小声对白云飞这样说。 白云飞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这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心事,没有必要这样。越是这样,就越能说明歌剧的魅力所在。” 是的! 白云飞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也正是艺术的魅力所在。 “那我就再看一会儿。”琅乐筝简直是硬着头皮看到底的,当最终两个人大团圆的时候,琅乐筝已然喜极而泣。 这样的情况,也实属正常。艺术之所以长青,就一定有着它的魅力所在。 打动别人,那是很轻松的事情。 琅乐筝与白云飞出来。他对琅乐筝说:“乐筝,你要是心里不好受,那就给窦井然打个电话!真的,这样的时候。你是应该和窦井然说一下的。” “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说什么,我怕电话打通了,他不是以前的那个样子,这样就不好了。” 琅乐筝笑了一下,那是无奈的苦笑。有家不能归的人,不只有窦井然一个,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