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这个男人,就是他的铁哥们儿,也是他的好兄弟窦井然。 在这几天时间中,窦井然好像脱了一层皮,瘦的皮包骨。曾经,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也黯然了许多,还有他的头发,也变得如同枯草,失去了昔日的光泽。 “哥,你就真的这么绝情?我只是借你十万,你就让嫂子把我打发出来?”窦井然有些气不过:“我们还是兄弟吗?” 霍寒嚣也有一些为难,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时候,真的我也很为难,你只是不懂而已。明白吗?” “你有什么难处,我要钱可是去巴黎,不是去花天酒地,我是去办正事,你们都不借给我。以前的关系,我们先不要说,现在我们是不是亲戚,亲戚之间,帮个忙,真心过份吗?” 窦井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快哭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大男人混到这一步,真心是想哭啊。 “你要去巴黎,去那里干嘛?”霍寒嚣面前也放着一杯酒,但他不是贪杯之人,而且以他的身份,是很来酒吧这样的地方的。 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都是个总裁。 “去哪里干嘛,这真的还需要问吗?”窦井然都想拍桌了。可是他既没有拍桌子的勇气,也没有流目眼泪的软弱,就那么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在心里难受的很。 这样的时候,霍寒嚣又说:“我当然要问,如果我不问,我怎么会知道?” “我去找乐筝啊。”窦井然几乎是吼出来的。 霍寒嚣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窦井然的声音很大,可是在霍寒嚣听来,却是那么的动听。 以为窦井然发现,他离开琅乐筝不行,也正准备要把钱借给他,不是十万,而是五十万。 但是,窦井然接下来的话,让霍寒嚣大吃一惊。 “我必须去巴黎,琅乐筝她抱走了小豆子,那是我们窦家的独苗,我一定要抱回来。” 听到窦井然的这句话,霍寒嚣愤而起身:“你再想想,回头再来找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