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琅乐筝翻遍了自己的小箱子。 就连贴身的衣物都翻找出来,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护照。 她光洁的额前,渗出细细的香汗。 护照呢? 明明就放在箱子里了,怎么可能不翼而飞?如果是招了贼,也不可能只偷自己的护照啊! 两说了,这是在巴黎最著名的酒店,安保工作十分到位,断然不可能进来小贼的。 于是,琅乐筝就想到了窦井然。 一定是他,是他把自己的护照给藏起来了。他那么精明,肯定知道自己要生气,自己一生气,就要回家,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护照给藏了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窦井然!” 伤寒刚好的琅乐筝,声音分贝倒是很高。 一声尖吼,浴室的门就开了。 窦井然挂着一层水珠,就那么站在了浴室的门口处。映着灯光,他古铜色的肌肤,闪动着一层明亮的光泽。 颗颗水珠,如同流动的宝石,沿顺着健硕的胸肌,缓缓滚下。 经由八块突起的腹肌,又…… 不能再看了。 不! 那是错觉。 她有一些迷乱,在此时无声的对视下,在窦井然邪气的坏笑中,在这融融的灯光里……她琅乐筝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水珠,从他的发间滚落。 “怎么了?” 窦井然似笑非笑,看着琅乐筝。 不能否认,他有好看的唇线,削薄而迷人。 “等不及了吗?” “我正在洗白白。” “可能还需要五分钟。” “乖,在这里等我,马上就来。” 说完,窦井然就退回了浴室。 眼前只是那么一恍惚,窦井然就消失了。琅乐筝有些不解,不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明明要问他护照的问题,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就那么托辞而过。 想要回家,都这么难吗? 不行! 一股温和的怒气,自琅乐筝的脚心处涌起,直冲天灵盖。 如果不问个明白,自己马上就要七窍生烟。 不管了,不顾了,就那么冲到浴室的门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