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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不是圣母，只是不希望这种事污了方伊水的心。有他在，不需要她操心。

    私心里，他是希望方伊水能像向晚一样单纯的，越像越好。

    方伊水看到这句话后，嘴角浮起一抹冷嘲，放下手机没再回复只言片语。

    她妈妈被折磨的那几年，郑可欣怎么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

    况且，她不过是想从郑可欣手里讨回她妈的一样东西，也没打算继续落井下石。

    封北凌还在虞美人会所里陪客户，因为聊了几分钟微信，被几个客户找由头轮流罚起了酒。

    照往常，他能游刃有余地避开，可今晚，他照单全收了。

    喝完，他斜倚在沙发上，有些醉。

    拿起手机想给方伊水发语音，脑子突然空了两三秒，回神时已经发出了视频请求。

    青枫别苑内，方伊水盯着手机屏幕直皱眉头。

    她穿着睡衣，还躺在床上。又不是真情侣，这么晚了还视频不太合适吧？

    犹豫间，视频请求取消了。

    方伊水松了口气，赶紧扔下手机倒头就睡。

    另一头的封北凌盯着手机看了会儿，突然感觉很烦躁，扯开领带后又解了两粒纽扣，仍旧觉得心口发闷。

    索性，他拿起酒杯又加入了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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