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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即便到了这时候，他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血流进掌心，手掌变得滑腻，抓紧她的手变得更加困难。

    “放手。”凤儿再次开口。

    “闭嘴。”

    他咬牙，手上用力，力道大的像能捏碎她的手骨。

    “为什么？”

    她和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拼死救她？

    他看了她一眼，没答。

    染满血的手实在太滑，无论他再怎么用力，她的手仍然从他掌心里一点点滑脱。

    “不管你为什么救我，谢谢你。”指尖从他掌心滑开的一瞬间的，凤儿冲着他笑了。

    看着凤儿往山下坠去，他眸子一寒，猛地往岸下扑去。

    就在这时，一支箭射向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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