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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

    他有着非人类能有的力量，他片刻功夫可以把十几个劫匪撕成碎片，他的眼睛会变成红色，他还有着肉眼能见的自愈能力。

    那时怀疑他是怪物，是妖魔。

    但随着进入404，接触到异族。

    她知道了异族的存在。

    那时，她就想，他可能不是人类，而是某一个异族的人。

    就像姬月说的，她的父亲诏言是影族一样。

    虽然，一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

    但他是什么，她已经不那么在乎了，也没有以前那么恐惧。

    不过，在恐惧淡去的同时，她也清楚，如果他是异族，那么他就有着他们的秘密，是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他们之间隔着这么多秘密，又怎么可能拥有那样平凡而简单的生活。

    那样的生活，对他们而言，是妄想。

    秦戬反握住她的手，“对不起。”

    安音向他凑近，吻上他的唇，“这样就好。”

    秦戬垂眼看着她，这一瞬，突然有种承认她是暮氏之女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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