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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音咬牙，真恨不得把吵死人的九灵，一巴掌煽得远远的。

    九灵毫无自觉紧跟上来，“虽然我们将计就计不对，但我们也算不上罪魁祸首，是不？”

    安音冷哼，害她的人固然可恶，但将计就计的人在她看来却更加可恶。

    “其实这一路上，我们都很关注你的，知道你吃的好，睡的好，也没被虐待。”

    安音被这货气得七窍生烟，“精神虐待，难道就不是虐待？”

    九灵一脸迷惑，“精神怎么虐待？”

    “每天被迫看虐杀版的a|片，都看得心理阴影了。”

    “虐杀版的a|片？”九灵想了想，似乎明白过来是什么玩意，惊讶地看她，“这一类的不是一向畅销，我前一阵在租书铺找书，总看见有人去问有没有这样的书，他们能得到一本，欢喜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就缩在店子小板凳上看得如痴如醉。你竟然天天能看，还是现场版的，嫌大发了啊。”

    安音差点一口血直接喷在他脑门上，偏偏望着她讨好傻笑的这位，一脸憨厚老实，好像是在说她去买馒头的时候，遇上老板心情好，白送了她一个肉包子。

    “你看过？”

    九灵立刻摇头。

    “既然没看过，你怎么知道那不是精神虐待？”

    “如果是精神虐待，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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