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瞎说什么呢,要不是你竭尽全力的这最后一掌,我反而排不出所有的污血。” 江诃像安慰孩童一般,轻轻的拍了拍仇满的背部,安抚道。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江诃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仇满。 “对了老头,你今日是怎么回事?我见你挥掌间多有踌躇。” 仇满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腿上,一脸愤恨的说道: “妈的,说到这儿我就来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了毒,导致我替你疗伤之时失去了控制。” “如此说来,是被有心之人算计了。” 江诃眉头紧锁,开始努力思考起来。 “老头,你今日可有接触过谁?” “不曾,除了扶府的人,莫不成是那几个小家伙?” 仇满眼珠子滴溜一转,就把怀疑的对象转移到了蚩天和严巧香的身上。 “不可能,蚩天本是兽,其认错后,忠心可鉴,而严巧香,之前愿在危险关头挺身而出,断不会置我于险境。” 江诃很快否定了仇满的猜测,对于这几位朋友,他似乎给予了充分的信任。 “那...会不会是扶家这对父子搞的鬼?” “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相煎何太急?” 江诃再一次一脸晦明莫辨的摇了摇脑袋。 “老头,此事我们容后再议,近来万事小心些即可。” 江诃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是这些事让他有些犯头疼。 刚刚苏醒的他,身子骨虚弱的很,还需要恢复恢复。 “老夫才不会上第二次当!我这就去叫那侍女领我们去新住所。” “嗯。” 江诃点点头,便不再说话,身体微微的靠在了房梁旁,双目微微闭上,养精蓄锐。 江诃搬到了新的住处。 这房间距离扶兮书房不远,原本是藏书楼。 而江诃和仇满二人则住在藏书楼的顶部,一个不大却别致的阁楼上。 “这阁楼我甚是满意。” 仇满点了点头,环顾着四周。 “四面通风,墙体环护,房间隐蔽,不易发现,这扶府的风水宝地还真不少。” 江诃站在窗前,向外望去。 阁楼位居高位,能够将整个扶府尽收眼底。 “怪不得这扶兮之前不让我们住这里,整个扶府上下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此看的一干二净啊。” 仇满凑近窗前,扶府的满园景致落入眼前。 “听方才那名侍女讲,这阁楼原本也是扶兮的住所,奈何我们毁了之前的住所,无空房所余,无奈之下才给我们安排到了这里。” “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一来,扶府若是有什么安危,以你我二人之力,倒是能及时察觉。” 江诃面色苍白,嘴角却闪过一丝阴晦。 他哪里会不明白今日险遭老头的毒手,是因为有人做了手脚。 所有人看似风平浪静,但不免其内心会祸藏着什么歪脑筋,除了老头,他对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的秉存一些疑心,只是不愿在老头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老头这么多年与自己一同共患难,他早已将老头的脾气摸了个干干净净。 若是硬要从大家之中排忧解患,老头定会闹得扶府也不得安宁,到时候若是再被唯品阁内那位高人乘虚而入,岂不是成人之美? 江诃扶着墙侧,缓缓地走到床沿,伴随一声轻微的称唤声响起,江诃躺了下去。 “老头,把我把风,我要稍做休息,这身子骨着实火烧火 辣,我得睡上一方好觉。” “放心小子。好酒好肉,月色一人,岂不乐哉?” 仇满看着眼前被侍女一一送上来的晚膳,他一把抓起角落的酒酿,一顿痛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