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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的笑容很苦涩，很心酸，苏黎的胸口像被骤然捅了几刀，来回捅刺着，割得他五脏六腑生疼。

    他把手臂伸了出去，从后面把她抱着，头靠在她肩膀上，“小孩儿，曾经我也没有家，不过现在我有了。”

    “你的家不是我的。”她挣脱开，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几步。

    突然身子一轻，被男人打横抱起，“说什么胡话呢，不是你的是谁的，跟我回去。”

    顾梓阳醉了，彻底醉了，在他怀里拳打脚踢，“你大爷的，还带强迫的呢，你谁呀？别，别碰我。。”

    满身酒味熏的苏黎直皱眉，“我，你大爷！以后不许喝酒，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听见了没。”

    “我，我告诉你啊，我要去警察局告你，你带我去哪儿，你……”顾梓阳卷着大着舌头，大脑晕眩的厉害，想要反抗也没有力气，她别过头，双手垂在身后，样子实在不雅。

    苏黎将她抱到副驾驶，探身进去想要把副驾驶座椅调的低了一些，让她靠得更舒服，安全带刚扣上去，她就乱扯，“别勒我。”

    “扣着安全带呢。”苏黎捏了捏她的脸蛋，他的小孩儿成熟了一些，出落更加标致，脸蛋瘦了一些，以至于整张脸稚气减少了几分。

    “不能喝，还喝这么多。”苏黎揉了揉她的头发。

    “别碰我。”顾梓阳闭着眼不满的嘟囔，伸手想把他的手拍掉。

    “好，好，不碰你，先回家好吧。”

    顾梓阳没答应，她睡着了，睫毛盖在下眼睑，嘴唇因喝了酒，比平时红润，无表情的时候，也好像笑的模样。

    苏黎回到家，将姑娘抱到沙发上，去卫生间拿盆倒水，拧完毛巾出来，就看见顾梓阳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盯着他，似乎在确认什么？

    她双颊通红，嘴唇荡着湿意，惹得苏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醒了？”苏黎坐到她身边，帮她清理。

    “幻觉，一定是幻觉，你这张脸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她嘟囔着，伸手来拍苏黎的脸蛋。

    “别闹。”苏黎握着了她的手，帮她擦拭。

    “谁闹了。”她扁着嘴，想从苏黎手中抽出毛巾，自己擦拭。

    “不闹了，好不好？”苏黎伸手过来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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