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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了谁的利益？

    “是啊，自从去年年底就开始了，很稳定，没有一次间断过。唉，很多穷家庭买不起书本跟收音机，就盼着孩子听学校的广播，学点知识将来好有点出息。”

    褚文昊出门往回走，心里有些不安，昨晚楚云飞说的不清不楚，他没理解透，今天向颖欣又如此说话，摆明敲打自己。

    声音如此之大，距离三百米外听的真切。他想到一种可能，来到商店把电话挂到许嘉鑫办公室。

    假定：她不是家庭主妇，而是在某个单位上班，能随时听到收音机，说明工作环境轻松自在，不是有关系就是她说了算。

    “姜阳，不是我不帮你，审讯室里还有个日本间谍没有丝毫交代，我自己都没办法，怎么能帮到行动处。”推脱之意很明显。

    褚文昊瞅了他一眼，“没空。”说完就向着办公室走去。

    姜阳似懂非懂，来到桌前倒茶，不明道：“俞处，褚文昊可是又抓了两个日本间谍，缴获密码本，如此该升任大队长职务了吧？”

    褚文昊独自开车来到慕斯医院，把车停下后出门，沿着长江岸边独自散步，同时考虑一些事情。

    难道抓日本间谍抓错了？他不明白，满脑子浆糊，本来想抓来着，还是等等再行动吧。

    向颖欣点点头没说话。

    咚咚

    姜阳的话让他心脏多跳动两下，皱着眉头深思，坏了！他好像想通一些事情，自己做的太过火了。

    周围居民有三百户，褚文昊重新分析，刚才的推断有瑕疵。

    深邃的眼睛不时望向滚滚江水，一朝悟道怕是很难，境界提升有的。

    要是刚才向颖欣没敲打自己，他或许会答应过去帮忙，现在说什么也不去。

    姜阳看到他，一脸笑意：“褚老九，听说昨天颇有收获，六位处长对你赞誉有加，真是可喜可贺。”

    居民区可以排除，日本间谍不可能买收音机的钱没有，也就是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这个女人还在一百米范围内。

    气的姜阳脸色铁青，在后面跺脚，骂道：“褚老九你好样的，白眼狼，那天你老婆在有事，我才不管呢。”

    na区。

    “哈哈哈”俞卓伟狂笑几声，看向姜阳道：“要是抓回来老老实实审讯，不要说大队长，组长都行。现在嘛呵呵，怕是你升上去他都还在原地踏步。”

    相对有些牌面的单位，其余都是国人经营的店铺，商场一座靠近江边，根据这两天收集的信息。

    “知道了，有电话要及时汇报。”挂掉电话，仔细凝想。

    怕是引起老板不满，虽然不确定，却有那么点领悟，他心情不好，皱眉道：“有事说事。”

    姜阳还要说，被俞卓伟抬手阻止，眯着眼道：“把许其言的事情收尾，既然审不出来就要再审了，报告写好看点，等着升职加薪把。”

    砰！

    听到摔门声，姜阳甩手往回走，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俞卓伟坐那喝茶吸烟，李大龙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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