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像是一些人喝醉了,拿同行的女人开带颜色的玩笑,说白了就是因为自己的劣根性,却在说完或者是事后轻飘飘说一句自己喝醉了。 而他现在,连喝醉的理由都找不到。 村民们的目光,或警惕,或愤怒,或恨铁不成钢,一张张脸上的嘴巴突然开始动了起来。 什么“禽兽”“畜生”“人渣”“败类”之类的,带有侮辱性的字眼,一个接着一个。 往日里见到他,总是会殷切的叫着刘老板的人,现在一个个站在制高点上,恨不得作为上帝制裁他。 他们凭什么? 一群没有他有钱,也没有他事业成功的渣渣,凭什么有资格审评他? “你们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刘民生不屑地看着村民,冷笑道:“一群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的傻逼,这辈子见过一百万长什么样子吗?” 村民们在说什么,他听不清楚,只听到脚边的侄子仿佛在用不屑的语气说:“你再有钱又有什么用,老婆不还是跑了。” 他弯腰一把抓起了躺在地上装晕的侄子,直接就是一拳。 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不知道你妈在哪儿爬床生出来的野种,哪来的资格说老子?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想睡那个贱人,给老子我头上戴绿帽子!” “叔,我没有啊叔!”掉了两颗牙的男人说话漏风,挣扎着去掰刘民生的手,眼底满是惶恐。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会被他叔知道。 还有他嘴里那个贱人,是不是,就是他那个水性杨花年前跟别人跑了的婶子? 刘民生压根听不到他解释的话,见他嘴巴一张一合,耳边响起的却是讥讽的声音,“你个老废物自己不行,满足不了她,还不许她找年轻力壮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