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么做只会遗臭万年。 如果他让人去栽赃陷害,那就不一样了,有该杀的罪名杀之最多也只是令人惋惜而已。 所以,我们不能摆明了不讲规矩,实在找不出什么罪证来的时候还是栽赃陷害比较好一点。” 栽赃陷害还比较好一点? 小朱常洵闻言,缓缓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父皇,您的意思,这次我们要栽赃陷害是吧?” 谁说的? 万历缓缓摇头道:“这次我们不用栽赃陷害。 父皇只是就事论事,以李戴攀诬吕坤一事来分析怎么对付浙党。 浙党跟岳飞还不一样,父皇之所以举岳飞的例子,那只是想让你明白,摆明了坏规矩有多不可取。 这次的事已经很明显了,李戴后面的人就是浙党沈一贯。 他们肯定贪赃枉法了,我们压根没必要栽赃陷害。 其实,浙党的罪行远不止于此,他们干的腌臜事多了去了。 父皇也没想过要一直留着浙党,从一开始浙党就是父皇对付东林的棋子而已,该收拾的时候那就要收拾。 所以,父皇早给他们留下了豢养海盗和私通倭寇的证据了 我们哪怕就事论事,那也不用栽赃陷害。 他们这次让李戴攀诬吕坤看似是一招妙棋,其实是一招臭棋。 李戴不攀诬吕坤我们还不知道李戴也是浙党呢。 这家伙既然是浙党,那背后的人就是沈一贯,他从户部贪走这么多钱,那肯定送了沈一贯不少,甚至,其他浙党官员他也送了。 我们只要撬开李戴的嘴,那就能杀人诛心了。” 哦,撬开李戴的嘴就有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了。 小朱常洵闻言,缓缓点了点头,又问道:“父皇,那我们怎么撬开李戴的嘴呢?” 这个也得好好教教你。 万历细细想了想,随即耐心教导道:“这撬开别人的嘴有很多的办法。 比如,打入刑部大牢,严刑逼供,这种法子基本只对那些娇生惯养又或者习惯了享受荣华富贵的官员有用,刑部的刑法还是有很多人能抗住的。 又比如,打入诏狱,酷刑伺候,这法子对一般人都管用,除非心志坚定到如同磐石一般,再怎么疼都能忍受。 这两个办法说白了就是来硬的,如果硬的不行那就得来软的了。 比如,威逼利诱,威逼那就是看人最害怕什么又或者最担心失去什么,利诱那就是看人最想要什么。 又比如,用为国为民乃至仁义道德来忽悠,这法子只适用于那些初入官场的愣头青。” 哦,原来有这么多法子来撬开别人的嘴啊。 小朱常洵闻言,缓缓点了点头,随即琢磨道:“父皇,这个李戴贪了这么多的钱,那应该是习惯享受荣华富贵了,我们是不是让刑部尚书袁可立严刑逼供就行了?” 你有点小看他了。 万历微微摇头道:“父皇原本也以为李戴就是那种习惯享受荣华富贵乃至娇生惯养的人。 现在看来,父皇也被他给骗了,这家伙应该是装的,刑部的刑法估计还撬不开他的嘴。 他是享受了荣华富贵但他心里有鬼,心里有鬼那也是一种变相的心志,刑部的刑法他十有八九能承受住,我们得将其打入诏狱酷刑伺候才行。” 这家伙是装的吗? 小朱常洵闻言,细细想了想,又问道:“父皇,如果酷刑伺候他还不招怎么办?” 这家伙还真有可能扛住诏狱的酷刑。 万历琢磨道:“如果酷刑伺候他还不招,那就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还有软硬兼施这一招啊? 第(2/3)页